【未授翻】【霜铁】Space Princess（欢乐向，略OOC）—— 11
摘要：Tony终于和Clint聊了关于太空船的事。确实就发生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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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Tony敲响了Clint的大门。几秒后门就开了。
“这才早上十点，”Natasha说。“你就已经起来了。你卧室着火了？发生袭击了？世界末日了？”
“你也早安，Tasha，”Tony笑笑。“我得和Clint聊聊。”
“秘密项目还是Loki？”她问。
“Loki，”Tony承认。“我得知道——”
“进来。”
他跟着她进屋。他非常肯定她没对Clint做任何手势。当然没有，他都没朝门口看。而当她碰了碰他的肩膀时，他回过头，她也只是对他点了点头，随后指指Tony。
“嗨，Tony，”Clint开口。“所以你想知道？”
“你是怎么——”
“抱歉，Stark，我没拿平板。你得用手语。”
Tony扭头看向Natasha，明显紧张了。
“不，”Clint说。“她不会帮忙的。来吧，我知道你可以的。问我。”
“哦，上帝，”Tony叹气， 然后开始在他所学不多的手语库中拼命翻找。—告诉我Loki是怎么救你的—他非常缓慢地打出了手语。
“很好。看到了？我就知道你会，宝贝儿。坐吧。你要来点咖啡么？”
Tony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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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他正捧着杯咖啡等待Clint开讲。弓箭手显然在考虑从何说起。
“Okay，”他终于开口。“你记得我们一开始是怎么去的，对吧？太空船上，我是说。那是次疯狂的任务。朝引擎中射爆炸箭矢借此从内部炸毁Thanos的飞船？简单到无从下手，但…他永远不会把事情看的那么简单。对，而且只能由我和Loki去，因为人越少越好，Loki是唯一能在船上给我带路的人，而我又是唯一能一箭命中目标的人。是个疯狂的计划也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对，—Tony打手语-我记得。我当时也在场。—
“所以你也记得我当时因为要跟他一起去有多火大。我不相信Loki。根本不信。我做足了心理准备一旦传送完毕他就会在背后摆我一道。他没有，当然，而且我们还成功潜入了引擎舱。我们不得不杀掉一些守卫，没错，但…Loki的杀人手法极其有效率还安静。没有一个发现我们的人活下来。而且…行了，别这么看我，就快讲到了。他给我指了主引擎，我们达成协议一旦爆炸就各走各的然后我…我放箭了。我记得看着箭飞出去。正中目标。我记得数到五…然后候我僵住了。就是僵住了。我看着它爆炸就是动不了，拿不起传送仪，甚至连手指都动不了。别，想都别想。不是Loki搞的鬼。是的…我不知道。我就是突然吓坏了。再牛的人都会有。好吧，除了Nat，当然。”
—白痴—她手语道。
“我也爱你，”他傻笑。“那啥，就像我刚说的，我僵住了。然后突然间Loki站到了我的面前，冲着我大吼并用他的魔法和身体掩护我。那挡掉了大部分爆炸，但并不是全部，当然。足够保住我的命，但不够保住我的耳朵。我…我很抱歉，Tony，我想不起具体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他把传送仪塞到我手里，逼我按下了按钮。然后我就回到了我们的船上，并且断定Loki也逃出来了。关键是，他没必要救我。他完全可以逃走留我去死。老实说，我活该，这我知道。但他…他没有。他帮助了我。而且…我和Thor聊过，Tony。他身上三级烧伤。他保护自己没被冲击波伤到，但没防住火。而就我所知，他的耐火性特差。或者至少Thor是这么说的。”
—所以就是这样？—Tony问 —你信任他就是因为这些。—
“怎么说呢…并不是。但你确定你想知道？”
Tony点头。
“潜入后五分钟，我差点把我俩都害死。我一直防着他，没错。我对他极端谨慎，而不是对周围的情况。但就像我说的，Loki是台效率惊人的杀人机器，所以他…几秒就解决掉了守卫。然后把我拖进一条过道…听着，你得知道他第一次对我实施精神控制的时候，我瞥见过一眼他的大脑。一些关于Thor的记忆，关于奇塔瑞人的记忆，火，很多火…还有恐惧。”
Tony挑起了眉毛。
“在过道里，Loki告诉我他会展示给我看他为什么恨奇塔瑞和Thanos还有他为什么想彻底消灭他们。他没等我答复就…我肯定他没进我的脑子，就是让你知道下。他只是心甘情愿地跟我分享了他的记忆。我不能告诉你那些记忆。我不会。但让我告诉你，我理解那种恐惧。而且我看到了他有多恨Thanos。无比痛恨。于是我…我知道我可以信任他。至少在任务中。艹，Tony，他真的经历了不少破事儿。就连你都会发疯，而你是我见过的最坚强的人之一。”
—什么样的破事儿？—
“抱歉，这你得亲自去问他。”
又一个点头。
—谢谢。—
“不客气，”Clint笑笑。“哦，还有顺便说句，你绝对该问问他。跟他聊聊。并了解他。我觉得你会喜欢他的。他很聪明，你知道？而且他有一种非常特殊的幽默感。事实上，他让我想起了某人…”
Tony笑着对他竖起了中指。
“对，我也爱你，To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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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在身后关上时Tony叹了口气。
“Jarvis？”他开口。“你怎么看？”
“除了两次把你扔出窗外，骗子先生[1]到来后并未有任何敌对或可疑的举动，Sir。”
“谁？骗子先生？什么鬼，J？”
“骗子先生刚来时，我问过他希望我怎么称呼他，Sir。”
“然后他选了骗子先生？哦，简直赞。比王子殿下好多了，我猜。我以为他会用Odinson，就像Thor。 但话又说回来，他爸是个混蛋，所以…”
“Sir，我是否该提醒你你还在电梯里？”
“对，所以？”
“别人也许也想用电梯，Sir。”
“对，所以？”
“我认为明智的做法是——”
“对，对，我知道，”Tony叹气。“还有我想…我想我需要想想，Jarvis。”
电梯开始移动。
“我送你去工作间，Sir。”
“谢了，”Tony笑着说。“我保证不会再发生什么爆炸了。”
“你每天都保证，Sir…”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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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注释：
[1]Mr. Liesmith：姑且翻成骗子先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