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授翻】【霜铁】Space Princess（欢乐向，略OOC）—— 12
摘要：Tony和Loki再次在厨房相遇。这一次两人相处的意外和睦。好吧，至少和睦了一阵。而Steve早上进厨房时意外发现了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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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有完没完！”Tony走进厨房时哀怨地说。“这已经不好玩了！”
“我必须同意，”正往杯子里倒牛奶的Loki揶揄…
“哦，神呐，那是不是茶？”Tony皱眉。“你真的英国佬附体了，宝贝儿？”
“你怎么会在这里，Stark？这才凌晨三点。”
“我也可以问你同样的问题，你懂。根本还没到起床的时间，就算是你。”
“我做了个噩梦。我…还不想回去睡觉。”
Tony从橱柜里拿了根香蕉就近坐到一张吧台椅上。
“噩梦，诶？”他说。“那神做噩梦都梦些什么？”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我觉得你也许会。说嘛，外星公主。是什么，你们那叫彩虹桥的玩意颜色不对了？”
“不是。但我承认确实梦到…彩虹桥了。至少有一阵。”
神丝毫未动但Tony能看出他的肌肉绷紧呼吸加快。
“好吧。是个很可怕的噩梦，懂了。抱歉，”他叹了口气。“你不必告诉我，真的。”
令他惊讶的是，他真心这么想。
“就是有…很多事情我不愿去想，”Loki说。“包括我和Clint任务时的失败。”
Tony暗暗诅咒了一句。在工作间他曾下定决心不，他不想听Loki的版本，非常感谢，但现在，当完美的开场白装在银盘子里摆在他面前时，好吧…
“事实上，我跟Clint聊过了，”他听见自己说。“我看不出你哪里失败了。事实上，Clint简直觉得你是他成功和活着回来的唯一理由。”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Stark，”Loki边说边转过身面对Tony。“我说这话的原因和你熬夜待在工作间的一样。你也认为你失败了。”
Tony笑笑。
“这栋大楼有精神分析的规定，洛克斯。”
“那你不是吗？”
“问题不在这里。就因为你没保住他的听觉你就觉得自己失败了？”
“是的，我就是这么想的。”
Tony终于开始剥他的香蕉。
“有意思，”他含糊地说。“但我不认为他这么看。他只是…坦然接受了整件事他无法改变的事实。这让我抓狂，老实说。但你知道吗，他还告诉了我别的。他说你向他展示了一部分你的过去，使他信任你的事情。”
这时又来了，Loki再次绷了起来睁大眼睛瞪着Tony。
“他告诉你是什么了？”他咽了口口水。
“他只说是些破事儿。”
Loki点点头又一次放松了下来。好吧，至少微微放松了一点。
“然后你…也想看，”他低声说。
“是的，”Tony点头。“但你不打算给我看，对吧？”
“不打算。”
“当然。为什么给他看不给我看？”
“你讨厌我。”
“你给他看的时候他也讨厌你。”
“没错，但…”Loki犹豫了一下。“但我没得选择。那一天，让他知道事关我的生死。我必须说服他停止孩子气的行为做好该做的事。所以我说服了他。还有相信我，Stark，我并不乐意这么做。就算Thor都不知道Clint知道的事。”
“难以置信。所以等关系到你的小命时你会给我看？”
Loki嘴上显现出一个悲伤的笑容。
“也许。”
Tony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
“他还说我该多了解你。说如果我了解你就会渐渐喜欢你，貌似。”
“哦，我不这么认为。说到底我不认为我会渐渐喜欢你。”
“我有哪里不招人喜欢？”Tony蹙眉。
“你想要张清单吗？”
“不，不用，谢谢。”这时Tony犹豫了一下。“不对，那个啥？是的，我想要张我性格缺陷的清单。但我也想给你写张清单作为回报。”
“你想羞辱我，Stark？”
“那啥，是你挑起的。”
Loki搅了搅他的茶，然后点点头。
“我接受。反正我也没打算回去睡觉。”
“我本来打算回工作间的，但管他呢。这比较好玩，”Tony咧嘴一笑。“J？哪里能找到两支笔和两张纸？”
还没等他说完需要的物品已经出现在了厨房的台面上。而Loki坐到了一张几秒前绝对不存在的吧台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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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无聊，外星公主，”大概二十分钟后Tony抱怨。“非——常无聊的那种。”
“闭嘴，Stark，”Loki嘀咕了一句。
“快点，又不是下一部战争与和平，好吗？就一张清单。关于我性格…不尽完美之处的小小清单。”
“而你认为那会是张小小的清单，Stark？”Loki嘲笑。“事实上，我觉得我还需要一张纸…”
“闭嘴，公主殿下，不然我就在我的清单上加上‘难以忍受的讨厌鬼’”
“好吧，首先，那不是已经在清单上了吗？你伤到我感情了，Stark。其次，随你的便，反正我也已经写了。还有第三，‘难以忍受的讨厌鬼’并不算性格缺陷，这只是说你把我视为难以忍受的讨厌鬼，并不意味着我就是。”
“你怎么不是！”
“这不是重点，Stark。”
“好吧。如你所愿。难以忍受的…讨厌鬼…”
“我想我该再加上‘幼稚’。”
“记仇…”
“抱歉，你是在说我还是在说你自己？”
“很容易得罪…”
“我以为你的清单早写完了，Sta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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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ve在厨房台面上捡到了两张纸并疑惑地检查了一遍。
“Jarvis？这是什么？”当他认出（或者至少他以为他认出）其中一张上歪七扭八的字迹时皱起了眉。
“Stark先生和骗子先生昨晚偶然在厨房相遇，Sir，”AI迅速的答复传来。
“然后他们都还活着？”
“是的，Sir。”
“那么这些…”他举起那两张纸。
那极其工整的字迹无疑属于Loki。说真的，还能有谁？
“骗子先生提议为Stark先生写份性格缺陷清单，然后Stark先生对骗子先生也做出了相同的提议。”
“哦。是嘛，”Steve点点头快速浏览了一遍清单。“Jarvis…他们对比过这两张清单吗？”
“是的，Sir。”
“那他们有没有注意到两者间唯一的区别就是Loki优雅的语言？我是说…自大，有。愚蠢的幽默感，有。和爸爸关系不好，有。虽然我不知道Loki到底是怎么发现Tony这个问题的。自恋，有。自我中心，有。哦，还有一处不同，Loki的清单上有‘白痴的外号’。但除此之外…”
“他们的确注意到了，Sir。他们达成了一致永远都不再提起这件事。”
“等等，他们居然能达成一致？哇哦。”
“的确哇哦，Sir。”
Steve看了两张纸最后一眼后，团起来扔进了垃圾桶。
“我们也不会提起的，明白吗，Jarvis？”
“当然，Sir。”
Steve点了点头打开冰箱。五分钟后，他已经在边哼着四十年代的小曲边做煎饼了。
tb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