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授翻】【霜铁】Space Princess（欢乐向，略OOC）—— 56
摘要：两个笨蛋固执起来可能会产生一些极具灾难性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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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清晨五点，Tony和Loki在厨房相遇。Tony刚完成传送仪的工作而Loki在辗转反侧了几小时后放弃了睡觉的尝试。
“哦，”当他意识到面前的人确实是他的爱人时Tony的反应也不过如此。
“那个，早上好，”Loki笑着说并抿了口他的咖啡。“我最亲爱的。”
“住口，公主殿下，”Tony叹气。“我告诉你，我不会道歉的。”
“我也不会，我恐怕。但发脾气的那个人不是我，不是吗？”
“没错，但我可以说是被你惹毛的，”Tony表明观点，并往Loki身旁的椅子上一坐。
“是吗？当然了，我真是令人发指，居然关心你，”Loki说。
“你知道我气的不是这个。”
“我真不知道，Anthony，不。那你气的是什么？”
“是…”Tony摇摇头。“我不知道。只是每次你他妈摆出那种高人一等的态度——”
“你再说一遍？我没有——”
“Loki。闭嘴。多谢，”Tony叹气。“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也知道你是想尽可能维持我的理智和身体健康。我知道你爱我。但你这么做的时候还是让我感觉糟透了。就好像我是…就好像我只是个不知道如何照顾自己的愚蠢凡人。就好像我只是个小孩子，然后没错，对你来说，也许那就是我。小孩子。艹，你都几百岁了，而我…我对你来说连个儿童都算不上，有没有？估计就像个…新生儿。或是仓鼠，我不知道。我是仓鼠吗？哦神呐，我不是仓鼠。我他妈就是只蝼蚁！”
“哦，太棒了。所以这一切都是围绕你的。”
“当然都是围绕我的！我在努力解释为什么我——”
“你知不知道眼睁睁看着你毁掉自己我是什么感觉，Anthony？！”
“就干个几天，那根本不会——”
“几天，但有多频繁呢？你以为自己还剩下多少年？而如果你继续这样下去还能剩多少年？”
“那正是我想说的，Loki。也许你不相信，但我是个成年人。我完全有能力自己做决定。而且我很清楚我的生活方式并不健康，但我不知道其他方式，你懂？我就是…我没法在手头还有一堆事要做的时候去睡觉。还有我就是有种预感…唉，无所谓了。你不会明白的。”
“你的预感是你自己主观臆想出来的，就为了找个正当理由几天不睡觉。我也有预感，我亲爱的Anthony，当灾难临近时。”
“所以我就不能有预感，是么？因为我是个愚蠢的凡人。”
“我没这么说——”
“不，不。是你，当然了，一个神又是个巫师还是个管他什么。还有不用说，你亲爱的妈咪过去经常预见未来，我的不详预感跟那比起来算什么，诶？”
“你好大胆子，Stark，居然敢诋毁我母亲！”Loki咆哮。“要知道窗户可就在眼前。”
“哦，又是窗户。这有点老掉牙了，你不觉得吗？来呀，想点新花样。惊世骇俗的，外星公主。”
“有意思，”Loki抿着嘴说了句，他的脸突然毫无任何表情。“我还以为再也不会听到你用那种语气叫这个绰号了。”
Tony犹豫了一秒。随后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
“Loki，”他咽了一大口口水。“Loki，宝贝儿，我不是有意——”
“别，”Loki摇着头说。“对不起，行吗？非常对不起我关心你，非常抱歉我害怕失去你。也许对你来说，少活个五年十年并没有什么大碍，而且考虑到我的寿命，对我来说也不应该有什么区别，但是有。与你共度的每一年，每一天对我都很重要，我无法想象你走后我会干出些什么，你他妈为什么就是不明白？！”
对此，Tony无言以对。
所以他只是摇摇头然后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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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ki，这是我今早来厨房后你喝的第四杯咖啡了，”Natasha评价。“出什么事了？还有Stark去哪儿了？”
“睡觉，估计，”Loki耸耸肩。“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好吧，”Clint皱起眉。“细节，谢谢。”
“我们吵了一架。两架，其实是。或者一架，但分成了两次。因为我们都是固执已见的白痴。”
“但自我批评相当深刻，”Clint点点头，随即在肋部遭到Natasha肘击时失声叫了出来。
“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们从来不吵架，你俩简直是史上最甜的一对儿，你们——”
“我想这可以用天堂也有烦心事来形容，”Loki叹气。“拜托，别管我了，好吗？不会有事的。我更担心的是Anthony声称他有种不祥的预感，还有尽管我不愿意承认，但我同样有种感觉。就像某些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
“比如你即将面临的咖啡因摄入过量？”Clint问。
“不，Barton，”Loki笑笑。“更像是——”
就在这时，Steve在客厅中央冒了出来，手中握着他的传送仪。（Loki试过向他们解释不该用它在楼层间移动，但并不是很成功，因为众人指出，他自己有时候从厨房到客厅都用魔法。）
“杜姆机器人来袭！”Steve宣布。
“哦，不是吧，又来？”Natasha哀怨地说。“好吧，Jarvis，麻烦把Tony叫醒，还有通知其他人。Loki，你来不来？”
“我…不，我不觉得那主意有多好，”Loki摇摇头。“我今天没心情驾驶，又没有其他跟你们同去的理由，因为我不参战。但保重。”
“别担心，我带了幸运护身符。还记得几个月前你给我们的吊坠吗？我还戴着，”众人动身走向电梯的时候Clint笑着说。“话说，是哪里遇袭了？”
“斯图加特，”Steve叹了口气。
“大爷的。这些个超级反派跟斯图加特多大仇？”Loki叹气。
“你说呢，Lo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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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眼！你他妈能不能用下那该死的反瞬移装置让那群狗日的停止瞬移好让老子他妈的炸烂它们？！”
“Tony，你知道我不介意来两句脏话，”Steve说。“但这有点过了，你不觉得吗？”
“于是又来了一群，”Clint宣布。“因为老子他妈大概他妈的一分钟前才他妈用过这装置。”
“什么？！”Tony大叫。“可它们还在瞬移！”
“对。看起来Doom找到了对策，所以你们的反瞬移装置没用了。恭喜，小子们。”
复仇者大楼内，Loki吼了几句估计维京人听了都会脸红的脏话。当然，队友们听不见。神没有打开他的通讯器，他只是让Jarvis给他直播队友的通讯内容。
对于Clint的公告Steve给出的反应是“哦，他妈的。”
“于是我们上，他妈的是我们今天的官方最热词汇，”Tony说。“哈，去你的，你这贱人，别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惹我，我可比Hulk还难搞！”
“闭嘴，Stark，”Clint咆哮。“你他妈就非得挑今天跟Loki大吵一架，诶？要不是你，他这会儿就该跟我们一块儿在这儿还能帮忙阻止——”
“Clint，小心！”Natasha突然大叫。
“——它们瞬移并——”弓箭手还在喋喋不休，他听不见她的话而且显然没注意他的护腕。
随后Loki听到了。
一秒的白噪音，很可能是受瞬移干扰。然后…
他太熟悉那种声音了。他自己也时常会造成那种声音。一声惊讶的咕哝紧接着是喉咙里充斥着鲜血的咯咯声。
Clint的声音随之传来。
“Tasha！哦神呐，Tasha！”
Loki的双手开始颤抖。这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
她要死了。他能听见她在喘息，呼吸困难。
他闭上双眼。
他能做的只有一件事。
他知道自己只有几秒钟时间。
那枚吊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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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sha，”Clint正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努力压着她的喉咙，止血，只要止血，但血流太多了…“求你了，Nat。求你了，亲爱的…”
她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呼吸不畅。
随后有人捏住了他的手腕并推开了他的手。白皙的手指绕上Natasha的喉咙，闪耀出绿色的光芒。
“Loki,” Clint喘息着说。
“看着我，Natasha，”神下令。“眼睛看着我。别闭眼。你敢闭眼试试。你不会有事的。我保证。”
“Loki？！”通讯器中传来Tony的叫声。“你是不是说了Loki？！”
“鹰眼，能不能告诉我你那儿到底什么情况？Natasha怎么了？！”
“一台…杜姆机器人瞬移到我身后，”Clint说，他整个人抖得跟片树叶一样。“Nat救了我，但那…那东西…切开了她的喉咙。然后Loki…Loki正试着救她。”
“Loki不是在试，”Loki咆哮。“Loki办得到。”
“对？你有哪个分身受了这种伤还活下来的？！”
“说这话有用吗，Barton，”Loki皱眉。
他知道Clint说的没错。Loki从未治好过如此严重的伤势，从来没有，不管他多努力。失血过多而他又不够快。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魔法正在缝合血管，但鲜血仍在涌出而Natasha的气息正在减弱，Loki认得那种恍惚的眼神…
他深吸了一口气无视身体发出的一切警告，打破自己的极限，超负荷使用魔法，尽一切所能强化咒语。
当治疗结束时，他已经喘不过气直犯恶心。他不得不倚着最近的墙壁支撑身体。他没敢睁眼。他知道咒语奏效了。
“Tasha。Tasha…”他听见Clint松了口气。
“我没事，”她轻声说。“我没事，我没事…”
Loki一点也不想动。他耗尽了力量。他很快就会恢复，这点他知道，最好是摄入大量糖分，但眼下，他快睡着了。
直到他听到身边冲击光束的声音。
仅仅几秒后，他的脸就被一双指尖粗糙的手温柔地扣住，他如此深爱的一双手…
“你好，公主殿下，”Tony轻声说。“逞英雄，有没有？”
要睁眼很困难，但他必须这么做。他看着Tony微微一笑。
“你好，Anthony，”他回复。
“我不想给你太大压力，宝贝儿，”Tony说。“但我们得阻止这些贱人四处瞬移。也就是说我们需要你。”
“给我弄台杜姆机器人。我会的，”Loki点头。
“好。我马上回来，”Tony笑着给了Loki一个短暂的吻。“对不起，公主殿下。为一切。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Tony退开时Loki看出了他眼中的疑问。同时，还有希望。
“Anthony，”他叹了口气。“我没时间做短途接力。我不得不借助世界树。”
就这样。顷刻间，希望分崩离析。
“我…”Tony的声音低沉嘶哑。“我去给你弄台机器人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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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碎碎念：于是作大死的铁人玩脱了，小公举要回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