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授翻】【霜铁】Space Princess（欢乐向，略OOC）—— 57
摘要：Loki触犯了Odin的禁令。现在他必须付出代价。好吧，如果没人为他辩护…
…………………………………………………………………………………………………………
“这边清场完毕，”Steve宣布。
“这边也是，”Clint回复。“Tony？”
“很不幸这边也清场完毕，”Tony低吼。“那啥，到处都是杜姆机器人的残骸，但…没错。”
“把你的怒气发泄在这些可怜的机器人身上，亲爱的？”Loki问。
“那我还能怎么办？！”
“淡定，Anthony。生气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这些个贱人差点害死Natasha，”说着Tony离地。“而且他们基本上把你害死了。”
“不，亲爱的。是我过去的所作所为害死了我。我会为侵略你们的星球并造成数以千计的人死亡得到应有的惩罚，连同其他罪行。我曾有机会在这一国度生活，自由地，仅受几项限制。我打破了这些禁令。我就得付出代价。”
最后两句话他是对着刚在楼顶着陆的钢铁侠盔甲说的。直到Loki说完Tony才打开面罩。
“但这他妈的不公平！”他说。“你违反禁令只是为了救Tasha的命。你上次违反也是为了帮你的朋友。Odin怎么能因为这种事惩罚你？！”
“你没听到吗？他是惩罚我过去的所作所为。你了解我全部的罪行，你敢说我不是罪有应得。”
“你要是罪有应得那团队所有人都该死，”Natasha说。“这是不对的。你手上沾着鲜血，Loki，这点毋庸置疑，但你已经变了。你救了我，就算你清楚那会要了你的命。”
“为了我爱的人我会做任何事，”Loki耸耸肩。
“会吗？”Tony问。“那好。跑。逃跑，这就跑，有多快跑多快。去Odin找不到你的地方，躲着他，用一切手段活下去，求你了。”
“不，”Loki摇摇头。“不，我的Anthony，我不能这么做。”
“大爷的为什么不能？！”
“因为我知道自己必须直面惩罚。而且我也不想在逃亡中度过余生。”
“求你了，公主殿下。我不想让你死…”
“各位。我不想给任何人虚假的希望，”Clint评论。“但我们怎么知道Odin发现Loki用了伊古…啥的？他完全有可能看漏。”
“很抱歉打断各位，”Jarvis的声音说。“但大楼内有位来自阿斯加德的访客。”
“我想你有答案了，小鸟，”Loki揶揄。“他长什么样，Jarvis？别说他有胡子，谁都有。就告诉我一些鲜明的特征。”
“那就是他右眼上的金色眼罩了，Sir。”
“哦，”Loki轻声说，显然很意外。“所以他亲自来抓我了。”
“谁来了？”Tony眨眼。“Odin？！”
“有没有人，任何人知道我那白痴哥哥去哪儿了？”Loki问。“瞬移回纽约前我想跟他聊聊，还有我估计他又把他的通讯器毁了。”
“呃嗯，是的，Thor在这，”Steve说。“我们要去接Bruce。我要不要…通知他？”
“劳驾，”Loki点点头。
“你不会以为我会让你一个人瞬移过去吧，公主殿下，有吗？他妈想都别想。你跟我们飞回去。让那老不死的等着，他要是想立马带你走，就来这儿接你。”
“Anthony——”
“我不接受不这个答案，公主殿下。Jarvis，放那个一只眼的鸟人进公共客厅，但剩下哪儿都不准去。Loki…不到万不得已我他妈绝对不会放弃你的，明白？”
“好吧。如你所愿，”Loki叹了口气。“队长？我们飞机上见。”
Natasha撑着依然微微颤抖的双腿站了起来。她感觉虚弱的像只苍蝇所以只能希望回去的路上能恢复体力。
在Clint拉着她的胳膊扛到肩上支撑她的重量时Natasha朝Tony使了个眼色。阔佬微微点了点头。
…………………………………………………………………………………………………………
机舱内的气氛从来没有如此沉重过。众人一升空，Tony就坐到了Loki腿上，双臂搂着神一寸也不肯挪动。Thor表面上沉着安静，但正在飞机周围酝酿的风暴泄露了他真正的情绪。Clint正咬着下嘴唇，但只有Natasha感觉到他在发抖。
复仇者众人从未意识到Loki对他们来说有多重要。他早就不仅仅是Thor那个需要他们帮助的弟弟了。他是他们中的一员，是朋友。众人早就不去花那个心思对他保持戒心了。Loki完全获得了他们的信任。
“这根本不公平，”在几分钟没完没了的沉默后Clint开口。“你救了Tasha的命。他救了Tasha的命，Thor！他们怎么能因为这种事惩罚他？！”
“哦，又来了，”Loki叹气。“再说一遍，这不是惩罚——”
“没在问你，公主殿下！”Clint怒斥。“Thor？”
听到这个绰号Tony缩瑟了一下，然后把Loki抱得比之前更紧。
“我改变不了父亲的想法，”Thor低声说。“如果他想带Loki回阿斯加德，我没能力阻止他。”
“到底为什么不行？”Steve问。
“因为他才是国王，”Loki笑着说。“不是Thor。”
“但可以是你，Thor，”Tony说。“不是吗？你为毛不跟亲爱的爹地说你愿意当国王？说服他推迟处决，然后等你在王位上坐稳了，你就可以正式赦免Loki把他带回我身边。怎么说？”
“我不认为这可行。毕竟，我坐在王位上的时候可没有赦免Thor。”
“因为你想让我远离阿斯加德越久越好，弟弟。而第二次，你赦免了我的叛国罪。虽然出发点相同，但…”
“对。这也是我的一项罪名，”Loki耸耸肩。“别哭在我T恤上，Stark，我说真的。话说，Thor，第二次我本可以让你入狱，但我了解你那些宝贝朋友，他们估计等不到天亮就会放你走，所以没意义。你才是那个有幸拥有愿意为你赴死的朋友的人，不是我…”
“我愿意为你赴死，”Tony在他耳边说。
“我知道，”Loki点点头。“而我告诉你，不许你这么做，Anthony。我不想要你冒生命危险，我不想余生都被你因我而死的想法纠缠，也不想让他就为了伤害我们而逼你观看我被处决。求你了，亲爱的。别。”
Clint正打算开口的时候Natasha轻轻捏了捏他的肩膀。他懂了。
Tony叹了口气。
“所以你指望我就站那儿眼睁睁看着你被Odin带走。”
“正是。因为你别无选择，亲爱的。还有你知道我现在想要你干什么吗？我想要你再次露出笑容，而不是为那些大限将至的人哀悼…”
“好，塞奥顿叔叔[1]，”Tony低声说。
“我说真的，Anthony。笑一个。就现在。假装没什么坏事即将发生，我们只是在收工后回家的路上。跟我说话。告诉我今晚我们有什么打算。”
“你彻底疯了，公主殿下。”
“我没有，但这很容易会变。求你了。”
“好吧，”Tony点点头。“对，你懂的…好吧。所以我觉得我们会先看会儿电视。懒散的夜晚，久违了。你还没看过第十一任博士，对不对？我们得改变这点。然后…我觉得我们可以挪到卧室，你想不想？再然后…艹，Loki，我爱你，好吗？就记住我爱你，求你了。求你…”
…………………………………………………………………………………………………………
他们正在接近大厦。Jarvis已经宣布没错，Odin正在公共客厅等待，就像Tony要求的那样。Loki在驾驶，想最后再体验一次它的乐趣。他是如此投入甚至都没发现Tony的盔甲开始在发明家周身组装。
突然，Tony深吸了一口气。
“现在，”他说。
Loki甚至都没机会问现在是什么意思，因为还没等他开口，复仇者全员就瞬移离开了飞机。
“什么鬼？！”Loki大叫。“Anthony，你他妈以为你在干吗？！”
…………………………………………………………………………………………………………
公共客厅内，Tony带着得意的笑容，直直盯着Odin那一只眼睛。他的盔甲面罩并未合上。
“哦，你知道吗，当你说你没有愿意为你赴死的朋友…真是错的不能再离谱了。”
“你绝对是在逗我。告诉我你是在开玩笑，Stark！”
“嘘。晚点再说，Loki，”说着Natasha准备好暗器，尽管她对自己的体力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专心开你的飞机。你要是在我的宝贝儿身上弄出一道划痕，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严格来说，付钱的是我。”
“闭嘴，Tony。”
Odin打量着集结在他面前的队伍，一脸玩味的表情。
“你们凡人以为是我的对手吗？你们以为能阻止我？你们都会死。”
“对，我愿意试试，”Bruce的语调如此沉着安静几乎把Tony吓尿。“但我不觉得非得发展到那一步。”
“你愿意为了Loki献出生命？”Odin大笑。“Loki？那个仅仅出于自负就入侵你们国度杀死上百人的自私生物？”
“对。随时，”Clint说。“况且，他为我和我女朋友冒生命危险，我欠他个人情。”
“Thor？”说着Odin将目光转向他的儿子。
“对不起，父亲，但我会站在弟弟这边。”
“如你所愿，”Odin回复。“我会确保让你后悔自己的——”
“不！”Loki大叫着突然出现在队友和Odin中间，正好挡在Tony身前。“求你了，不，别伤害他们！我会跟你走，我会心甘情愿地走，只要别伤害他们。他们都是蠢货，不知道自己在跟谁较劲，对不起，我很抱歉，求你放过他们。求你了。”
“你哪儿都不会去，公主殿下。闭上嘴站到我身后去，否则我发誓今晚要把你捆起来！”
“Anthony…Natasha，拜托。Steve。至少总该有一个人能说得通道理吧！”Loki说，他的声音近乎歇斯底里。
“我们完全清楚自己在做什么，”Steve耸耸肩。“你是朋友。是大家庭的一员。这就意味着不管你乐不乐意我们都会为你而战。”
“Thor！”
“对不起，弟弟。”
“Anthony，你真的想毁掉你的宝贝大厦吗？”
“是时候重新装修了，宝贝儿。”
“不，”Loki轻声说，剧烈地摇着头。“真的别这样。不！父亲，求你了！”
下一瞬间，当他意识到自己刚叫了Odin什么时他猛地一退。
年迈的神摇了摇头。
“我愿意给你五分钟时间说服他们放你走。毕竟，杀死这一国度最伟大的一群英雄并非明智之举…”
“我们五秒钟都不要，”Clint说。
“你们他妈都疯了吗？！”Loki喊道。“Anthony。Anthony，我求求你。我们来谈谈这事儿，亲爱的…”
“嗯…好吧。五分钟，”Tony点点头。“但我要那个贱人离开这里。他可以上屋顶平台等着。”
“Thor？”Loki叹气。“能不能麻烦你陪同众神之父？”
“但Loki——”
“照我说的做，你这呆子。”
Thor点点头。几秒后，通往屋顶的大门在他和Odin身后关闭。
Loki正注视着Tony的脸。他可怜，不幸的凡人。Loki太了解他了，他就知道他有计划…而且知道这个计划会炸他一脸。Loki恨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
“Jarvis，”Tony说。“全面封锁。关紧窗户。立刻。”
“没问题，Sir。”
于是来吧…
“行了。公主殿下，你坐下把事情交给我们处理。一切都不会有事的，好吗？我们能放倒他。”
“你们得杀了他，”随着窗户被滑落的金属板遮挡Loki叹了口气，直视着Tony怒火中烧的双眼。“你做好杀死队友父亲的准备了吗？”
“我连杀死Thor的准备都做好了，如有必要，”Tony咆哮，他再也藏不住自己的怒火了。“我不会让任何人把你从我身边夺走，懂了吗？任何人！你是我的！”
“我的Anthony，”Loki笑了，他凑近吻了吻阔佬的嘴唇。他多想再碰碰他，最后一次，但有盔甲碍事而且他也不敢开口让Tony将它脱下来。那样一来，被自己的计划炸一脸的可就要变成Loki了。“我真的好爱你。”
“我也爱你，”Tony轻声说。“所以这就是为什么——”
“谢谢你们，”Loki说，并退后了一步。“谢谢你们为我站出来。你们是我的朋友，而我爱你们大家。多亏了你们我在这里过得很开心，也许是生平第一次。所以这么做令我很难受，但…你们会发现手上的传送仪暂时失灵。等我走后就会恢复。”
“走？”Tony眨着眼睛。“哦，不。不，不，不，公主殿下，你哪儿都不许去！”
他上前一步抓着Loki的肩膀，至少他想抓住，但他的手指抓到的却是空气。神的肩膀渐渐消散在金色的微光中。
“Loki，”Tony喘着气说。“你做了什么——”
“对不起，亲爱的。我真的非常抱歉…”说着Loki对Tony露出了最后一个悲伤的笑容。幻觉消失了。
“Jarvis！”Tony大叫。
金属板开始滑动开启，但速度过慢，Tony知道来不及了，而他却无法打破它们，传送仪失灵了，就像Loki说的，所以他无能为力，除了等待…
待他们再一次看到屋顶时，彩虹桥的光芒已经消失。Odin走了，Thor也是。应该还有…
“Loki，”Tony轻声说。“公主…”
tbc
…………………………………………………………………………………………………………
文中注释：
Theoden：魔戒里的人物。
译者碎碎念：虽然这章有点小虐，但是看到复联众人站出来保护小公举的时候真的好欣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