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授翻】【霜铁】Space Princess（欢乐向，略OOC）—— 15
摘要：早上，Tony真的向Loki道歉了。但随后Thor从阿斯加德带来了些新的消息…对，事情并非都那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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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ay，J，我们那个喜怒无常的神在哪？”
“在公共厨房，Sir。”
“我记得告诉过他我想要他离开我的楼。”
“他让我告诉你他想先吃点早饭。”
“早饭？话说现在几点？”
“八点半，Sir。骗子先生是两小时前起床的。Banner先生一小时前起床，吃完早饭后去散步了。Odinson先生——”
“直接带我去Loki那里，行吗？”
“当然，S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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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ny不得不承认走出电梯时他在紧张。当看到Loki径直朝他走来时他更紧张了。而当Loki看到发明家后停下脚步浑身绷紧时他的紧张也没有缓解一星半点。
“Stark，”他开口。“抱歉。我并非有意…出现在你面前打搅你的。我已经准备走了。”
“等等，”Tony说。“稍等一下公…我是说，Loki。”
“别担心，我很快就离开你家。Thor今早去阿斯加德前我和他说过了，他说也许能给我找间公寓。我试过跟他解释——”
“你就不能先闭上嘴一会儿？” Tony叹气。“好吧，两件事。第一件，Thor走了？”
“对。他收到了众神之父的消息，貌似家里有急事要他处理。但他应该今天晚些时候就能回来。”Loki耸耸肩。
“好吧，所以他知道我们之间的小…”
“是的，Stark。第二件事是什么？”
“那啥，这有点尴尬。第二件是你哪儿都不会去。”
“请再说一遍？”Loki眨了眨眼。
“我们能坐一会儿吗？我真心不想像这么…讨论这些。”
“我觉得站着非常好，Stark。”
“对，你一直就非常好，外星…男子。随便吧。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很抱歉。我很抱歉一直找你麻烦，很抱歉一直取笑你还有我…我很抱歉如果外星公主那个玩笑在某方面伤害到你或是冒犯到你。听着，我并不知道argr还是叫别的什么名字的狗屁，所以我从来没想过这对你来说可能是个敏感话题。我是不是听起来很白痴？”
“是的。”
“听着，重点是我很抱歉。我发誓。然后如果你想，你可以留在这里。哦，对了，还有…我承认你昨晚那么叫我完全是我自找的。”
“也许，但我…不该这么做。那对你来说是敏感话题。我很抱歉，Stark。”
“并没造成什么损失，”Tony笑笑。“只要别再这么说，外星公…艹，抱歉，我大脑的语言过滤器貌似失灵了。”
没等Loki有机会回答，彩虹桥在室外开启。没多久Thor就从阳台走了进来。而Tony猜测应该不止他一个人注意到Thor有点苍白而且明显在颤抖。
“哥哥？”Loki皱眉。“怎么了？出事了吗？”
“父亲…我和他争论了很久，Loki。他改变主意了。他知道了你和钢铁之人之间的敌意于是他…不想让你继续待在他家里了。父亲下令要我带你回阿斯加德。”
“什么！？”
“我当然说不行，但他——”
“Loki，怎么了？”Tony突然问。
两位神祗中年轻的那位脸色煞白颤抖不已，尽管他在努力掩饰，表现地骄傲镇定。但Tony看到了他那双眼睛，和其中的害怕，恐慌…
“给我十分钟，”神开口，他自己肯定也听出了声音中的害怕。“我就能准备好出发了。”
“Loki，”Thor说。“Loki，听我说。”
但Loki已经走了。
“Thor，发生什么事了？”Tony质问。“Odin想把他扔回大牢还是怎么？！”
“吾友Stark——”
“Thor，你要是骗我，我发誓就算是神我也会想方设法弄死你！”
“我们已经欺骗了你。我们来时说过Loki的魔法已受限，而且如果他回阿斯加德就入狱——”
“对，我是发现他没受限制，所以怎么？”
“我们…对他的惩罚也说了谎。如果Loki回到阿斯加德，他不会回监狱。他会被…处死。立刻。无需审判。”
“所以说如果众神老爹让他回去，也就意味着…妹的。”
“不。他没有。他想过，但我让他改变了主意，他——”
“那你告诉Loki的时候干嘛不先说这些，你大爷的？！你他妈没发现你弟弟现在以为自己要死了吗？！”
“说的好像你在乎一样，Stark！”Thor大叫。“这都是你的错！这一切都是因你昨晚和我弟弟争执而起，事到如今你却——”
“我艹那是啥？！” Tony瞪着窗外倒抽了一口气。
Thor当即转身也大喘了一口气。
“宇宙。阿斯加德下的星空。虚无。”神迟疑了一下。“Loki…曾坠入其中。但这不可能！这一定是…”
“幻觉，”Tony说。“Jarvis，Loki是不是在屋顶？”
“是的，Sir。”
“行，”Tony说着转身朝电梯走去。“Thor，这件事交给我。Jarvis，带我上楼。还有准备好盔甲，万一我们的公主殿下狂暴起来。”
“钢铁之人——”
“是钢铁侠，Thor，看在老天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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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上空的黑暗中布满了异域的星星。Tony Stark非常努力不去看头顶巨大的空间。从他踏上屋顶的瞬间听到的紊乱呼吸声判断，Loki正经历着一次严重的恐慌发作。Tony有过几次这种经历。而且他知道如果他抬头…
显然没必要两个人都在屋顶精神崩溃。
Loki正坐在屋顶最边上，背对着栏杆，抱着膝盖剧烈颤抖着，他紧闭着双眼。
“哦，艹。我到底该怎么办？”Tony嘀咕着蹲到神的身边。“Loki，嘿。我估计你现在最不想在这看到的就是我，但来都来了。Loki。”
他没敢碰神。
“Loki，听我说。Loki，拜托。Loki，你把宇宙投射到我们天上了，这没人会领情。Loki！”
除了几声断断续续的呜咽毫无反应。
Tony来不及阻止自己迅速抬头瞥了一眼。那与他记忆中的场景一模一样，只是少了太空船。他能感觉到恐惧正贴着他的后背往上爬。
“好吧，很抱歉这么对你，公主殿下，但没别的办法了。你他妈的能不能听我说两句？！” 他大吼着用尽全力扇了Loki一巴掌。这就像打在了石墙上，他的手掌火辣辣的疼，但起效了。
Loki正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Stark？”他低声说。
“他妈的终于，”Tony说。“看着我，外星公主。专心点。不！不许抬头！行了，听我说。冷静。呼吸。就呼吸。很好，深呼吸，来吧。你可以的。就这样，公主殿下。听着。你哪里都不会去，懂吗？Thor是个白痴。还有你也是个白痴，因为你根本没听他把话说完。Odin没说要你回去，好吗？他没有。他是说过，但Thor说服他让你留下了。你哪里都不去。不去。而且你也不会死。听到我说的了吗？”
Loki勉强点了点头。
“Stark…”
“不，别说话，就呼吸。专心呼吸和听我说话。我知道你觉得我很讨厌，那就专心讨厌。另外，如果你能停止在我们天上投射该死的虚空，那就太好了。”
“什么？”Loki眨眼。“我…我…哦，不。哦，不。”
“别往上看！”Tony说。“朝我看。看我，甜心！”
“我…我…”
“Okay，懂了，你和我的恐惧症完全一样，”发明家叹气。“好了，宝贝儿，我要你把腿伸直。放开它们…就这样。现在，你该知道我不太会拥抱，但如果情况所需，我也能做出终极牺牲，所以…对，我知道，我在胡言乱语，就…到这里来。”
Tony稳稳地坐在Loki腿上双臂抱住了神发抖的身体。
“就呼吸。像我一样。很好，缓慢，平稳的呼吸。对了。就这样，宝贝儿…”
他感觉到Loki回抱着他呼吸渐渐减缓。并看到周围的天空微微亮了一点。
几分钟后，Loki将脑袋埋进了发明家的T恤开始啜泣。
Tony只是一直紧紧抱着他直到他再次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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