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Tony用咖啡和电影马拉松帮Loki从恐慌发作中恢复过来。但Loki有点困惑。Stark为什么会突然对他友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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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ny不知道他们在屋顶上待了多久,而且老实说,他不在乎。真正要紧的是当他们走进电梯时Loki貌似没事了,就算他还红着眼,脸还是白的不可思议,头发看起来就像几天没见过梳子一样。
“谢谢,Stark,”电梯启动时神小声说。
“没什么,真的,”Tony笑笑。“我很庆幸纽约上空已经没有外星星星了…嘿。什么情况?”
“你是指什么?” Loki眨了眨他完全正常的双眼,他的脸色完全正常(苍白,但并没有白得像个死人),并用手指顺了顺他完美的发型。
“你看起来…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幻术,”Loki叹气。“我不会允许Thor看到我…崩溃。”
“而你却允许我看到你崩溃?哇哦。”
“我没的选择,不是吗,Stark?”
“对。你没的选。”
电梯停在了公共楼层。
就在开门前,Tony注意到Loki又在发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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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Loki正坐在公共客厅的沙发上等待Tony带一壶发明家承诺的超大咖啡回来,作为不逃回Thor公寓的条件。该名发明家则正站在厨房与咖啡机吵架。而Thor正在确保Loki不会再逃走。至于Bruce…
“对,现在我知道为什么要把你扔这里了,” Bruce走进屋并关上身后的大门时Tony正在碎碎念。 “蠢货,说的就是你。蠢到难以置信!你有什么需要,布鲁西?”
“你打算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了吗?”Bruce问。“因为,你懂得,不能一句‘无可奉告’就了事了。”
“无可奉告,”Tony说。
“他做了什么,Tony?”
“与你无关,抱歉。”
“要不要老朋友给你头上狠狠来一下?我的意思是,认知矫正。”
“你不会跟他说我告诉你了,对吧?”
“我保证,”Bruce点头。
“好吧。”Tony拿着两大壶咖啡朝Bruce走了几步。“是恐慌发作。就我理解,他并不是故意让那个小把戏发生的。我想他只是恐慌过度魔法失控了。但他完全没有恶意。现在,如果你满意了,能请你给我开个门吗?我答应他咖啡和指环王了。”
“没问题,”Bruce叹了口气。“但Tony…小心点。”
“对他?你疯了吗?过去几周你们所有人都在劝我——”
“不。你的咖啡要洒出来了。而且,指环王?我真心希望不会一发不可收拾。”
“我很怀疑。Thor不喜欢。但我难以置信你们天天跟他培养感情居然没人给他看过这部?这些电影可都是经典!”
“对。但没人像你这么喜欢,Tony。”
“这是种遗憾。非常非常巨大的遗憾…”Tony说着走出了门外。“希望你还在,公主殿下,因为如果要我自己把这咖啡全喝了,我能喝死。哦,抱歉又叫你公主殿下了,总是顺口就说出来了。”
“我不介意,Stark。把我的咖啡给我,”Loki笑着说。“在与死亡擦肩而过之后我想吃点东西。”
“与死亡擦肩…”Bruce眨了眨眼。
“无可奉告,”Loki说。“很实用的句子,真的。你答应我的电影叫什么,Stark?”
“哦,甜心,简直无法形容。就等着瞧吧。但我发誓,超他妈好看,Jarvis?请播放护戒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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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ny本以为不用等第一部电影放完Loki就会放弃。他本以为神不会喜欢。他怎么可能喜欢,连那么容易大惊小怪的Thor都不是很喜欢。
但Loki…
播放期间Tony好几次扭头,都看到Loki直愣愣地盯着屏幕,全神贯注,他的咖啡只喝了一半就彻底被遗忘了。
护戒使者结束后,Thor说了声要去健身房匆匆忙忙溜了,而Bruce甚至都懒得找个更好的借口,只说了‘抱歉,我今天没这心情’。
Tony叹了口气,正心想着准备关掉电视,但Loki咽了口他冷掉的咖啡后转向发明家。
“叫点吃的做午饭,”他说。“然后再给我放一些。”
Tony非常乐意地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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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觉得怎么样?好看?告诉我好看。不,告诉我超级好看。我知道你想说。求你了,告诉我超好看,”当王者归来的演职人员名单出现时Tony说,他扭头看向Loki,笑得一脸灿烂。
“这绝对让人叹为观止,Stark,”Loki点头。
“那你为什么一脸有人偷了你小狗的表情?哦,行了,你到最后都泪目了,有没有?”
“也许有一点,”Loki叹气。“我只是在想…为什么,Stark?”
“什么为什么?” Tony眨眼。
“你为什么要给我看你喜欢的东西。为什么要在屋顶上拥抱我。说到底你为什么会上屋顶。”
“哦。我一定要按这个顺序回答吗?”
“你真的会回答?”
“对,我会,”Tony说着完全转过身,这样他就不用扭着脖子看着Loki。“那啥,我上去是因为你明显吓坏了而我知道吓成那样是什么感觉。Thor不知道。另外,天空看起来就像我怕到死的某个场景,所以我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到别的事上,免得自己也恐慌发作。我抱你是因为就算我也许不喜欢你也不信任你,但你他妈的看起来那么…那么迷茫和害怕,我总得做点什么,随便什么…于是我想起每次我恐慌发作的时候,当那一阵过去后我唯一想要的就是身边能有个人抱紧我。所以我就大胆试试同时祈祷你不会直接把我轰到斯塔顿岛去。至于电影…我只是无法相信他们居然还没给你看过,那简直是犯罪,知道吗?而且…对,我也许不喜欢你也不信任你,像我说的,但经历了今天的一切后你不该一个人待着。行了。高兴了?”
“不。”
“什么?你知道吗,外星公主——”
“我不高兴,Stark,因为我想要你相信我。我想要你尝试,就算只是一点点。我们之间的这种…敌意,太伤神了,你感觉不到吗?而且非常烦人。没错,有时候,这很有趣,但当我想到你该有多恨我时…我并不是说我不该遭受这些,我活该。但我希望你能不再那么恨我。”
“我不恨你。我只是不喜欢你,Loki.”
“你确定?因为我感觉像恨。”
“那把我从那扇该死的窗户扔出去就不像?而且你也不能怪我认为你会从背后捅我。好吧,不是我。是我们所有人。”
“如果我给你看你觉得会信任我吗?”
“给我看什么?”Tony眨眼。
“你想看的东西。Clint见过的。我的经历。”
“你是个坏透了的混蛋,那就是你的经历。”
“Stark。”
“你需要进我的脑子展示给我看吗?”
“不用。”
“如果你那么干我会发现吗?”
“我没有控制你的力量,如果你是在怕害这点。我发誓,Stark。没错,我可以逼你只说真话,但那就是我最厉害的精神控制了。还有没错,你会发现。”
Tony咬着下嘴唇,非常努力告诉自己的大脑这是个超级糟糕的主意。真心糟透了。史上最糟。但…
“Okay。来吧。”
Loki点头并举起双手用手指按住Tony的太阳穴。
“可能会让你有点不舒服,”他预警。
随后Tony的大脑中涌入了铺天盖地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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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桥上坠落,心中万念俱灰。他听见一声尖叫而且确定那是Thor的声音。他看见围绕他四周的宇宙,一片黑暗,广阔无垠,令人害怕。他在坠落。在坠落。不停地坠落。
然后他被抓了。摆在他面前的是无限的力量,只需用一个小小的世界交换。
“不,”他说。“我不要力量。我只想死。”
他在黑暗中忍受饥饿。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随着每一次重复的提议日渐消瘦。这并未改变他的答复。
他仍在那间黑暗的囚室里,但它越来越热,热的可怕。他能感到墙面在释放热量。他大汗淋漓颤抖不已。
“你现在愿意合作了吗,王子殿下?”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算了?这可以给你省下多少麻烦…”
他在尖叫,高温逼得他尖叫。那感觉就像他的肉体即将从骨骼上熔化,血液在血管中沸腾。是地狱。
“想象你能让一切痛苦消失。就一个字,王子殿下。你是在试图保护你哥哥深爱的那个世界吗?”
“他不是我哥哥。”
“一个字,王子殿下。一个字然后那个世界就能归你统治了。”
“我不…我不想…”
“但你说的没错,他不是你哥哥。是他把你扔进了虚无。你不记得了吗?”
“不。不!不是他。是我自己放手的!”
“你确定,王子殿下?”
他希望自己能回到黑暗中。就算高温也比这强。
滚烫的烙铁正灼烧着他的皮肤。锋利的刀刃正切开他的皮肉。他的肌肉因拉扯固定他的绳索而绷紧。
他痛苦地尖叫着而他们在笑。
“就一个字,王子殿下。一个字。这是他把你扔下深渊应得的报应…”
“不,”他声音嘶哑。“不。”
“那你希望在这里看到他吗?那你母亲呢?你想听她尖叫吗?”
“不!”
“那你会帮我们吗?想想那些力量。就想想你能得到些什么…”
“好,”他细声说。“好。我…我帮你们。”
权杖。魔方。所有那些力量。他能在他的血管中感觉到。他醉了。他在燃烧。他的大脑在燃烧。他无所不能。无法阻挡。他们不会,那些弱小的凡人,如此自大,然而却如此不堪一击。他会把他们全部消灭,让Thor眼睁睁看着然后再杀了他,割开他的喉咙,用权杖捅死他…
他不会失败。他不能失败。如果失败,他宁可自己阵亡。
然后它消失了。灼烧感停止了。仅剩下断肢传来的剧痛还有耳中回荡着的野兽的嘲讽。
然后凡人来抓他了,于是他知道自己失败了。而他却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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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ny喘不过气,他睁大了眼睛瞪着Loki。
“你…你一定是在开玩笑,”他呼出一口气。“拜托,告诉我那不是真的!”
“你会信么?”Loki叹气。“而且这只是些片段。几周,几个月…几年。我不知道。我无法向你展示一切。”
“我勒个艹。我勒个艹,Loki…”
“我没指望你现在就开始相信我,但…怎么说,至少我尝试过了。”
“公主——”
“还有现在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不行。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Jarvis?给我们找点东西看。还有你就给我待在这,明白?你不能一个人待着,你刚给我——”
“哦,但我可以,Stark。”
随后他就这么消失了。
“我讨厌你这把戏,你个小贱人,”Tony嘀咕。“J?”
“骗子先生在他的卧室并且不想被人打扰,Sir。”
“棒极了。哦,艹,J…给我找点东西看。我不想去想那些。我不想去想那些。我勒个艹,我超级不想去想那些…”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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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碎碎念:这篇文真是把loki洗的白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