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cretia🍀

←上一章

摘要：终于，重大谈话来了。对，真的。从头到尾聊了一整章。聊了Loki的过去和…其他重要的事。预警：Tony Stark有时会显得有点傻，但他绝对不傻。

※本章涉及Loki的前女友和宝宝们，不喜慎入※

………………………………………………………………………………………………………… 

“你有话要跟我说？”

 

Tony蹦了一尺多高然后（当他落地后）猛地转过身。

 

“电梯！”他大叫。

 

“Jarvis说了立刻，”Loki耸肩。

 

“意思是要你立刻进电梯上楼，”Tony笑着朝神走了几步。“早，外星公主。感觉好点了？”

 

“或多或少，”Loki叹了口气弯腰给了Tony一个小小的吻。“Thor帮了不少忙。”

 

“Thor？”Tony重复。“哦。好吧。”

 

“别吃醋，Stark，”Loki得意地说。

 

“我没有。我更…担心你居然抑郁到去向Thor求助，仅此而已。”

 

“我没有，只是他正好在身边。还有我不想谈论这些。你找我什么事？”

 

“我们需要聊聊，公主殿下，”Tony叹气。“而且你不会喜欢的。”

 

“你是不是想…结束我们的床伴关系？”

 

“不。当然不是。只是这…”他做了个深呼吸。“这关于你的过去。”

 

Loki缓缓点了点头。

 

“我听着呢。”

 

“其实，是关于神话的。关于你的神话。”

 

“哦，不。又来？”

 

“你读过这些神话吗，Loki？”Tony皱眉。“太可怕了！”

 

“是的，我读过。还有对，是很可怕。你想知道什么？”

 

“那个，你知道吗，我读了然后我差点得把自己灌醉才能睡得着。”

 

“你想知道什么，Anthony？”

 

“等等。我列了个清单，”Tony嘀咕着从茶几上拿起一张纸。“坐下。这得花上一阵子。”

 

“我就怕这个，”Loki打趣并坐到了扶手椅中。

 

“首先，孩子。”

 

“Stark…”Loki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

 

“这得怪你自己。我们提到你没孩子的时候你很反常。所以…纳尔维和瓦利。和你妻子西格恩所生。”

 

“西格恩和我从来就没结婚，”Loki叹气。“但没错，纳尔维和瓦利是我的儿子。都还活着，和他们的母亲生活在一起。我有几十年没见过他们了。西格恩不想让我见。至于…海拉，芬里尔和耶梦加德，我肯定你也听说过他们，没错，他们…他们也都存在。没错，他们就是你们神话里描述的生物。一匹狼，一条巨蛇还有一个一半是人一半是…尸体的女孩。但他们并非野蛮危险的生物，我发誓他们不是。只是阿斯加德人过于害怕他们，就连Odin都是，所以…他们将他们想的远比事实不堪得多。当然，他们是我的孩子，所以他们可能会很狂野，没错，但也很讨人喜欢。他们永远不会伤害我或是我爱的任何人。”

 

“那…那他们…”

 

Loki耸耸肩。

 

“他们被带离了我身边，是的，”他说。“我的两个儿子轻易被送去了其他国度，遥远的地方，在那里他们无法…伤害任何人。而我漂亮的海拉则被立为亡者之国赫尔海姆的女王。我一有机会就会去看他们，但那些地方很难到达，就算是我。而现在，身为负罪之人，毫无疑问我根本就见不到他们了。”

 

“哦，宝贝儿，”Tony跪在Loki身边轻轻说，他的双手放在神的膝盖上。“公主殿下，我真的很抱歉。非常对不起问你这些，我很遗憾Odin这么混蛋，对不起…”

 

“没关系，”Loki低声说。“大多数时候…我都能不去想这些。”

 

“要不要…我抱抱你之类的？”

 

“不。不用，谢谢，”Loki摇头。“我会没事的。”

 

“好。哦，但我想先问清楚，你不会…在女性形态下怀孕吧，会吗？”

 

“你终于想到问了，”Loki笑了。“不。别担心，我不能。好吧，我可以，但这需要额外花点功夫。”

 

“像是？”Tony咽了一大口口水。

 

“像是创造一个子宫，Anthony。这点，我向你保证，我从来没操心过，而且在我让你上我的时候也没费那个心思。所以别担心，你还不会当爸爸。”

 

“哦，很好。”

 

“你清单上下一项是什么？”

 

“那个…诸神的黄昏。或者说…那之前的事。你懂的，山洞，蛇毒…”

 

“那件事，我可以很庆幸的说，”Loki笑着说。“不过是你们凡人杜撰出来的。绝对没发生过。哦，不，抱歉，我是曾经被捆在石头上一次，但那是小时候的事了，而且只是因为Thor的朋友厌倦了我老跟着他们。别担心，我亲爱的兄长救了我。”

 

“哦，感谢上帝，”Tony浑身一抖。“这一条让我差点做噩梦。那你的嘴唇被缝起来的事呢？拜托，告诉我——”

 

“那确实发生过。但主要是为了让矮人闭嘴的一场戏码。其实没那么疼而且很快就好了。”

 

“而且是Thor动手把你——”

 

“不许你对他妄加评判，Stark。他不得不那么做。相信我，这是最好的办法。”

 

“好。好，”Tony嘀咕。“听你的。那剪掉Sif的一头金发呢？”

 

“哦，没错，”Loki笑了。“那件事确实激怒了Thor。那次他是真的想弄死我。”

 

“你就是个小贱人，有没有？”

 

“显然，”Loki点头。“下一项是什么？”

 

“呃嗯…被锁在一个箱子里三个月？”

 

“完全是我咎由自取，”Loki咬着嘴唇。“那更像是…三天，但我还是不愿意再体验那种感觉。”

 

“好吧，”Tony说。“那么接下来是某件你绝对不会喜欢的事。”

 

“是不是关于杀了某个叫巴尔德的人的事？因为根本不存在——”

 

“是关于你是个冰霜巨人的事，Loki。”

 

Loki的脸色瞬间比平时苍白了几个色度。

 

“谈话结束，Stark。”

 

“我会问只是因为神话里提过几次而且——”

 

“对，因为Thor那些傻逼朋友讨厌我跟他们格格不入，所以他们捏造了一个傻逼故事说我是那些怪物的同类还讲给凡人听。于是他们就信了。我不是约顿人，Stark，我不是那些怪物的同类，我不是！”

 

“好吧，我…我知道了，”Tony皱眉。“不是冰霜巨人，没必要对我尖叫。”

 

“你怎么会觉得——”

 

“因为传说是这么说的！”Tony吼道。“行了，我就是问问。”

 

“但你根本不知道你的问题意味着什么！”Loki大叫。“你区区一个中庭人，知道什么，你们的种族转眼就忘！但我们不会。我整个童年都在听那些故事，关于那些怪物，关于约顿海姆的野兽，关于我们必须惧怕和格杀勿论的那些！他们既野蛮又危险还——”

 

“你知道吗，这话带有很强的种族歧视。”

 

“你根本都没见过约顿人，Stark！”

 

“没，但我猜他们不可能全都是坏人。再说了，你会觉得他们是坏人只是因为别人是这么跟你说的。你父母。”

 

“其实，只有Odin，”说着Loki闭上了双眼。“母亲一直都很讨厌那些故事。”

 

“看？妈妈永远是对的，”Tony耸耸肩。“但你知道吗，如果你是个冰霜巨人，你就是证明他们不全是怪物的活生生的例子。”

 

“是吗？”Loki笑了，一个悲伤苦涩的笑声。“你忘了我对你的国度做过些什么了吗？我就是个怪物。”

 

“你不是。你是我的外星公主。”

 

“不，我不是。我不是你的。”

 

Loki睁开眼站起身，朝电梯的方向走了几步。

 

“最后一个问题，Loki，”Tony开口。“与神话无关。”

 

“什么？”Loki问。

 

“你爱上我了吗？”

 

Loki浑身紧绷的肌肉仿佛绷得更紧了。

 

“什么？”他细声说。

 

“我不傻。好吧，也许傻，但有时候…我也会灵光一闪。昨天，我要你说你爱我的时候，感觉有点…不对劲。我想了想，然后我…就回答我，Loki。”

 

“要是我说是呢，Stark？”

 

“我会问多久了。”

 

Loki转身看着Tony的双眼。

 

“足够久，”他耸耸肩。“甚至早在你我和解之前。很可悲，对不对？只是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你看起来…那么有趣，你赤手空拳威胁我的样子。而在我们对战Thanos时，你的…决心令我吃惊。当我被送到这里时，你是唯一一个拒绝假装信任我的人。这令我…印象深刻。但与你交谈给我带来了无与伦比的乐趣，所有那些新奇的辱骂…另外毋庸置疑，你是个非常有吸引力的男人。”

 

“艹。”

 

“我意识到自己爱上你是在我们第一次屋顶邂逅，我想。但当时的我很迷茫…”Loki微微一笑。“我猜那是你第一次不带恶意地叫我外星公主。”

 

“对不起。公主殿下，我真的很抱歉…”

 

“我知道。你不爱我。没关系。我不想你爱我。我不需要你爱我。我只想要你做我的朋友。另外我不介意偶尔睡一次。”

 

“Loki。”

 

“还是说你爱我？”Loki笑着说。

 

“不，”Tony摇着头低声说。“我是说…你很辣，我喜欢和你在一起…老天，我爱和你滚床单。而且我对你的喜欢应该不止是普通朋友，但我并不…”

 

“Anthony，我说了。我不介意。”

 

Loki走回来坐到地板上以便面对Tony。发明家弯腰向前在Loki嘴唇上落下一个纯洁的吻。

 

“我没说我永远不会爱上你，”他含糊地说。

 

“求你，别，”Loki叹气。“那会是你一生最大的错误。”

 

“我真心怀疑这点，”Tony咧嘴一笑。

 

“你不相信我，对吗？”

 

“说你不是冰霜巨人？”Tony问。“对，我不信。”

 

“那你说就算我是你也不介意是真心的？”

 

“当然是真心的，公主殿下。我了解你。我知道你什么样儿。而且不管你喜不喜欢，冰霜巨人也是你性格的一部分，所以你不会因为承认自己的血统就彻底变成另一个人，因为你一辈子都是那样。还有你是我的外星公主，所以对我来说你究竟来自哪个…国度其实并不重要。”

 

“你是不是花了很久排练这段说辞？”

 

“哦，是的，”Tony点点头。“而且最精彩的那段我还没说呢。”

 

“而那是…”

 

“就是赛博人[1]里也能找到好人。而且只要你非常努力去找，就连戴立克里都能找到好的。所以为什么不能有好的冰霜巨人？”

 

“Anthony…”

 

Loki让自己露出原本的肤色时整个人都在发抖。他感觉到蓝色从指间扩散至手臂，胸口，和脸部。他在变化前就闭上了双眼，但现在他已经没有勇气睁眼去看Tony。

 

“哦，哇哦，”他听见阔佬悄悄说。“这看起来好酷。”

 

“酷，Anthony？真的？”

 

他被一个轻柔温和的吻惊到了。突然间Tony的嘴唇显得如此温暖…

 

“对，”Tony咯咯直笑。“绝对酷。”

tbc

………………………………………………………………………………………………………… 

文中注释：

[1]Cyberman：赛博人，《神秘博士》中的一种虚拟机器化生物，是博士的敌人。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