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授翻【霜铁】Space Princess（欢乐向，略OOC）—— 27
摘要：一个日本到纽约的越洋电话。其实是两个。因为Tony真的很想跟他的公…呃嗯，我是说，跟Loki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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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Tony去日本三天后，Loki差点被一阵吵得要命又没什么旋律，但勉强还算得上音乐的噪音吓得魂都没了。
他四处寻找声源，没花多久就找到了。他拿起电话按了通话键。
“你干了什么，Stark？！”
“你这么问是因为我没惹麻烦就不能打给你，还是因为——”
“铃声，Stark！”
“哦，那是黑色安息日。那首歌叫钢铁侠。很酷，诶？”
“不。一点也不。”
“别这样嘛，Loki。你真没劲！”
“你到底是怎么更改我的铃声的，你这烦人的熊孩子？”
“哦，所以我现在是熊孩子了？”
“Stark！”
“呃嗯，我不知道你注意到没，但你手上那个是StarkPhone。而且还是为复仇者定制的StarkPhone。也就是说只要我下令Jarvis随时都能联机然后做些…微小的改动。”
“懂了，”Loki笑笑。
“我可以为所欲为。差不多为所欲为。我可以让Jarvis上传一张我老二的照片到你的手机里再设为壁纸。”
“真的有这必要吗？”
“公平来说。我见过你的老二。”
“Stark，你喝多了？”
“也许有一点。”
“等等。你什么时候见过我的老二？！”
“哦，Loki。Loki，Loki，Lo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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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分钟后，Loki走进Thor公寓的厨房，手机贴着耳朵，显然在听。
“哦，是的。还用问吗。这里真心无聊，”过了会儿他说道。
Thor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弟弟若无其事地给自己倒了杯橙汁。
“不。不。对，我知道我不可以发疯。但你也知道，没人跟我这么聊天。我又不能老去骚扰Natasha。”
Loki一个转身再次朝门外走去，而Thor的目光一直跟随着他。
“什么叫我老是骚扰你，你这忘恩负义的蠢货？是你在骚扰我！”
Thor摇了摇头笑了笑。
“不，不是我计划让你破产，是你打给我的，我又不需要听你烦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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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ny套间的大门在Pepper面前打开，发明家用没拿手机的那只手打了个手势示意她进屋。
“我烦人的声音，啊？你还真是个混蛋。我的声音才不烦人。”
她叹了口气走进套间。
“在电话里更难听？钢铁侠可要为这句话抽你瘦巴巴的屁股了，甜心。”
Pepper的右脚开始拍打地板，但Tony根本没在注意她。
“你是说包括那些角？我有很久都没见过它们了。”
“Tony——”Pepper试着开口，但Tony翘起食指让她安静。
“你会把它们戳在哪？”
“Tony！”这一次，Pepper的语气强硬了点。
发明家翻了个白眼。
“听着，抱歉，我得挂了。对，我知道我说过这里已经快十一点了，但显然，有些人不明白这点，对吗，Pepper？”
“你还有一分钟时间结束通话，Tony。”
“现在她开始威胁我了。好了，抱歉。我明天打给你。Bye，Loki。”
他切断电话看着Pepper。
“我正聊得起劲呢，你知不知道？”
“和Loki？”她问。“你告诉我你是在和他交朋友，不是…”
“不是什么？”
“没什么。”
“没什么什么，Pepper？！”
“你很清楚，Tony，”她叹了口气。“你他妈一清二楚。”
“不，我其实不清楚。所以如果你能——”
“我需要跟你聊聊公事，Tony，”她说。“有些合同的事我们得聊一下，而且我们明天不会有多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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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ki终于接听第二个来电时Tony差点就要挂断了。
“Stark？”他说。
“嘿，洛克斯。”
“你说了明天。”
“对，抱歉。我只是…我打扰到你了？”
“一如既往。出什么问题了？”
“你为什么会觉得出问题了？”
“因为你说了会明天打给我，但你现在又打了，而且日本这时候应该已经…几点，过午夜了？另外你走了才三天，Stark. 你就这么想我？”
“现在吗？是的。”
“Anthony…”
“就是…我不知道，”Tony叹气。“一切都很诡异。太他妈诡异了。”
“什么，Anthony？”
“Pepper，”Tony小声说。“你知道我们在一起过，对吧？”
“我当然知道。而且我大概知道你们已经不在一起了。”
“很好，你可真是我聪明的小公主。但你根本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分手。”
“不，但我认为应该与钢铁侠有关。”
“见鬼，我怕了你了。”
“你愿意跟我说说吗？”
“就像…那啥，就像你说的，都是因为钢铁侠。我是说…她一直都知道为什么成为钢铁侠，让世界拥有钢铁侠意义重大。她也试过去理解和支持，但…我猜和我这样的人在一起眼睁睁看着我整天玩命而在她需要我的时候我却从来不在她身边…她告诉过我有时候她无比痛恨那些盔甲。她就是…她再也受不了了。而我不怪她。Pepper很棒，她好的简直没话说。是我认识的最了不起的女人，但求你，别告诉Natasha。重点是…我根本配不上她。”
“Anthony。”
“真的。也许我根本配不上任何人。当然，除了你。”
“你还能开玩笑说明你感觉也没那么糟。”
“我不觉得。开玩笑是我的本能。我开玩笑的事实并不能说明我心情很好或怎么。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可以说太了解了，”Loki叹气。“跟我说说，她有什么诡异的？”
“Pepper？我想这很明显。那啥，我们分手时我说服她留在Stark工业继续做我的CEO。我告诉她就算我们可能…不在一起了，我还是需要她帮我运营公司。她喜欢这个工作，所以她…她答应了。大多数时候都挺好，但每次我们不得不像这样出差时…”
“你就想跟她复和？”
“我…我不知道。这个念头出现过几次，但从来不超过几分钟。我不是傻子，Loki。我知道有些事没法强求。而且就像我说的，我配不上她，说到底。”
“如果你就在附近，我真想当场掐死你，”Loki嘀咕。
“啥？为什么？”
“因为如果你觉得自己配不上某个人，那你就是个无药可救的蠢货，Stark。你是钢铁侠。是那个胆敢赤手空拳威胁我的人，就算明知只要我乐意单手就能弄死你。你是那个扛着核弹穿越我传送门毁灭奇塔瑞大军的人，就算明知道很可能会有去无回。你很勇敢，还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人之一。你有很强的幽默感又机智过人，虽然有时你也很混蛋。而且你愚蠢固执幼稚还烦人，但那就是…你。就是Tony Stark。而如果有人不喜欢你的某些方面，想让你改变，那么不够好的那个人不是你。”
“哇哦，”Tony低声说。“我猜这估计是我听过的最精彩的励志演讲了。”
“有用吗？”
“不。没，没用，抱歉。但谢谢，这下我觉得自己连你都配不上了。”
“胡说八道，Anthony，你很清楚。”
“求你，别说了。我们说好的。别叫我Anthony。”
“Stark。”
“我觉得我该上床了。好吧，是睡觉，因为我已经在床上了。睡醒后我会好点的。”
“你有胆——”
“谢谢你陪我聊天，公…Loki。”
“Anthony，我告诉你——”
Tony掐断电话，关机，然后非常努力地入睡。
并没有很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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