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cret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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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Natasha和Pepper的小小谈话起先进行的并不是很顺利。当某位特定的神祇在对话期间瞬移出现后或许能有所改观。而当某条出人意料的新闻传来后或许会大有改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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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

 

“Natasha，这真是荒唐至极，我——”

 

“坐下，Pepper，”Natasha低吼。

 

“你究竟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当然是Jarvis提醒我的，”Natasha耸耸肩。“Clint，我说你能不能…带上你的弓去练习一会儿？”

 

“哦，别担心，”弓箭手咧嘴一笑。“我不听你们谈话。”

 

“Clint。”

 

“好吧，好吧，”他叹了口气从扶手椅上起身。“嗨，Pepper。求你，别太无礼，我可不想替你收尸。痛！”

 

“回头见，亲爱的。”Natasha说。

 

“好。回见，”Clint摸着他一抽一抽的耳朵抱怨，“拜，Pepper。”

 

“Natasha，我是认真的。我不会——”

 

“不，Potts，我是认真的。你给我坐下好好听着。”

 

“为什么？”

 

“为什么？”Natasha眨了眨眼。“因为我让你这么做。因为我受够了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还非要玩弄Tony的感情。”

 

“你再说一遍？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而且不是Tony！”

 

“不是吗？很好，”Natasha点点头坐到沙发上。“因为你曾经拥有过他，Potts。他爱过你，他疼过你，他已经准备好让你做他的女王了。你离开时，他差点崩溃了。还有相信我，就算可能他本人还是没有自觉，但要他不惹事确实超他妈困难。我不怪你，不，你完全有权离开他。不是每个人都能受得了他们的另一半是超级英雄。我懂。但离开他是你的选择。”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坐在扶手椅中的Pepper问。

 

“因为他已经不属于你了。”

 

“对，这点其实蛮明显的，在过去的——”

 

“不，并没有。过去几个月他对你仍留有些许那种感情。某种角度上他还是你的。你肯定也注意到了，他妈的每次你们俩一起出公差，他有多抑郁。每次回来后的Tony Stark都像个影子。但现在不同了。他找到了另一个人，你懂？他现在是Loki的了。”

 

“你不会以为我不赞成这件事是因为我在嫉妒吧，”Pepper皱眉。“问题不在这里。Loki——”

 

“你没有我们那么了解他，”Natasha摇头。“我并不是说每个人都完全信任他，除了Clint和Tony。还有Thor，显然，但他就算是肚子上插着Loki的匕首都能相信他。但我不认为有人相信他会背叛我们。我们…比谁都谨慎。至少我是。尽管我爱他这个朋友。”

 

“你是觉得这样就能让我好受点了么？也许他不会杀Tony，但你怎么知道他不会伤他的心？只要他想他明天就能消失。”

 

“他不能。如果他消失，阿斯加德会找到他将他处死。他是被流放到这里的，作为他罪行的惩罚。”

 

“你是说他被流放到Tony的床上？这惩罚简直了，”Pepper假笑。“还有什么——哦，天呐，Tony！”

 

Natasha扭头刚好看到盔甲飞速在窗外飞过。

 

“他这次又怎么嘴贱了，Jarvis？”她叹了口气。

 

“Stark先生找到修复马里布弧反应堆的办法了。骗子先生让Stark先生在修理时别把自己炸飞。”

 

“让我猜猜，”钢铁侠再次冲天飞起的时候Natasha笑着说。“Tony问Loki如果他真把自己炸飞对方打算怎么办？”

 

“正是，女士。”

 

“Loki有没有至少先把窗打开？”

 

“稍等一下？！”Pepper大叫。“你是不是在告诉我那个疯子刚把Tony扔出了那扇该死的窗户——”

 

“放松点，Potts。这只是他们的小情趣，真的。好吧，大体上算情趣。Loki清楚盔甲总能追上Tony。他绝不会伤害他，相信我。”

 

“这看起来绝对像——我勒个艹？！”

 

“哦，”几秒前刚凭空现身的Loki眨了眨眼，“Potts小姐。我以为你已经走了。”

 

“我确实想走，”Pepper吼道。“但那个常驻杀手不让我走。”

 

“是吗？”Loki皱眉。“坏孩子Natasha。曲奇没你的份了。”

 

“坏孩子Loki。窗户又怎么了？”

 

“哦，我只是想帮Anthony省去起飞的麻烦。”

 

“你真是彻底疯了，”Pepper说。“你们俩都是！Natasha，我很抱歉，但这对我来说实在是太——”

 

“坐下，”Natasha说。“Loki，你也是。我们来小聊一下。”

 

“真的有这必要吗？”Loki叹气。

 

“有。还是说你想让Tony因为你和Pepper不和而为难？”

 

“这不公平，Natasha。能不能至少让我喝点咖啡？”

 

“别喝我们壶里的。我今早发现Clint直接拿壶喝的。”

 

“反正我正要去拿我们的。我是说，Anthony的。这样好得多。Potts女士，你要不要也来一杯？”

 

“是的，Potts女士要，”Natasha说，没给Pepper开口的机会。

 

Loki点点头消失了。Pepper就那么目瞪口呆的过了几秒。就在她终于恢复足够理智再次开口说话时，Loki回来了，他将一只朴实的黑色杯子放到她面前，将另一只印有钢铁侠标识的杯子留给了自己，Tony十分中意那只杯子。随后他在Natasha身边就坐，仿佛一切完全正常，毫无异常，对，北欧神祇天天在大楼内瞬移，有问题吗？

 

“好了，”神开口。“你想聊些什么，亲爱的？”

 

“Loki，你能不能向Potts女士解释下你对Tony的感觉？”Natasha问。

 

“解释？”Loki皱眉。“没什么可解释的。我爱他。我游历过九界大部分地方，但从未遇到过像他一样神奇的人。基本…就是这样。尽管他有时会让我不胜其烦，我承认。尤其是平日里在他聪明过人还开口闭口讨论科学的时候。”

 

“还有不说人话，”Pepper不由自主地接了一句。

 

“对，”Loki笑了。“有Bruce在一旁只会更糟。哦，不过，我正学着理解他。我估计过几年应该会有所改善。”

 

Pepper问自己Loki的样子够不够真诚。是的，他的笑容貌似发自真心，而且他说起Tony的时候眼中有种异样的神采，但他不是那什么谎言之神吗？他很可能有着精湛的演技。问题在于，是否精湛到那种程度？

 

但和他在一起的Tony看起来那么快乐，再加上早些时候听到她不赞成他们的关系时那副张牙舞爪的样子…

 

她闭起双眼。也许她也可以给他一个机会。

 

“不会。改善不了多少，”她说。“而且就算会，他也能找到更疯狂更困难的事关注…”

 

Pepper并没有看见Natasha脸上胜利的笑容。Loki看到了。他只是翻了翻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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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小时小心翼翼的谈话之后，Clint突然冲进了公寓大门。

 

“Jarvis，打开电视！”他大喊。

 

就在弓箭手停在Loki身边时电视画面跳动了几下后稳定了下来。出现在画面中的是一栋巨大的建筑物，部分已经坍塌，正冒着黑色浓烟。

 

“哦，该死，”Natasha倒吸了一口气。“那是马里布的Stark工业。”

 

“那是…那是弧反应堆的所在地，”Pepper说。

 

“什么？！”Loki大叫了一声。

 

Clint用手稳稳按住神的肩膀。

 

“别做傻事，”他警告。“马里布太远不用世界树根本到不了，不是吗？”

 

“但Anthony——”

 

“别做傻事，”Clint又说了一遍。“他经历过更糟的。我肯定他没事。”

 

“你不是真的这么想吧，Barton，就算是你也不该那么蠢！”Loki咆哮。

 

“这次我就当是你急疯了假装没听见。或者，你懂的，没看见，”Clint说。

 

正当Loki张口准备回应的时候，他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他从来没有在听到紧随其后的钢铁侠铃声时这么开心过。

 

“Stark，”接通电话后他喘着气说。“你到底以为你在——”

 

“哦，所以你已经听说了，”Tony的声音说。“别担心，所有人都及时撤出了，包括我。我没事，我发誓。不过可能撑不了多久。”

 

“如果你是说真的，一旦你落到我手里我绝对会弄死你，你说的完全没错！”

 

“很好，起码我不用应付媒体了，”Tony叹气。“神啊，我得给Pepper打个电话。我需要她来灾害控制，她知道怎么处理，我不知道，不过在我跟他说了那些话后她很可能会让我见鬼去，艹…”

 

“稍等一下，”说着Loki递过手机。“Potts小姐，Anthony需要你——”

 

“把它给我，”说着她伸出手。Loki将手机放到她掌中。“Tony，”Pepper说。“不好意思，这不关你的事…没错，我无处不在，你这白痴。那你想要我怎么做？…嗯…对，当然。…行，我猜这事儿我能搞定。…好的。我们一起飞就通知你，对。…回头见，Tony。” 

 

她挂断电话把手机还给Loki。

 

“收拾行李。Tony要待在马里布直到他搞清楚他到底哪里搞砸了导致反应堆差点炸了他一脸，而我得去那边应付媒体。”

 

“然后？”Loki眨眼。

 

“然后Tony要我把你带上，很明显，”说着她伸手去背包里找她自己的手机。“抓紧，我们得尽快到那里。我会在你打包的时候安排好一切。我们得先去下我的公寓，显然，但那应该花不了多久。”

 

“恭喜，”Natasha对Loki说。“看来你可以坐Tony的私人飞机享受旅途了。当然，还有他在马里布的新别墅。”

 

“我只是庆幸他没事，”Loki叹气。“有一刻，我以为自己失去了他。”

 

Clint轻轻捏了捏Loki的肩膀。

 

“我说了。Tony命硬得很。你知道的，当然，你试过杀他。”

 

“我说了去收拾行李，看在上帝的份上！”Pepper大叫。

 

“而且显然你将享受到独一无二的Pepper Potts的陪伴，”Natasha补了句。“一路顺风，亲爱的。”

 

“这话，我亲爱的Natasha，就过分了，”Loki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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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ny看着他的私人飞机着陆，两手紧张地发抖。部分是因为即将见到Pepper，那个就算几小时前才跟他吵过架却还是赶来替他擦屁股的人，这意味着他得向她道歉，而他讨厌道歉。部分是因为他即将见到Loki，然后尽管他连一秒钟都不相信神会弄死他，但Tony清楚他的公主殿下会非常非常生气。

 

当他发现背后伸出两条胳膊抱住他时差点吓丢了魂，但随后，当他认出自己沐浴液的熟悉味道后立刻就放松了下来。

 

“你是不是直接从机舱瞬移过来了，公主殿下？”

 

他感觉到Loki的嘴唇贴上他的太阳穴，温柔并且完全没有生气。

 

“我爱你，”神轻声说。

 

“你不是要弄死我吗？”

 

“稍后，”Loki说。“到床上。”

 

“哦，我对这超OK的，”Tony窃笑。“对不起，Loki。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没发现任何异常直到太迟了。我猜这次事件告诉我们在你生气的时候别瞎捣鼓潜在的危险物品因为你根本没法好好把注意力集中在上头。”

 

“我本打算告诉你，”Loki嘀咕。“我曾经一不小心炸飞了书房的墙壁，还在对面墙上留下了一个Loki形状的大洞，就因为我在生Odin的气没有好好读完咒语的说明。”

 

“哦，真想亲眼见见，”Tony大笑。“飞行旅途怎样？”

 

“你是指这次还是几百年前的那次穿墙之旅？”

 

“这次。”

 

“是的。挺顺利的。”

 

“Pepper怎么样？”

 

“也挺好，”Loki回答时Pepper走下了飞机。“你该谢谢Natasha，顺便说句。”

 

“我就知道这事儿和她脱不了关系，”Tony低吼了句。“好吧，好吧。我会的。”

 

“去跟你朋友打声招呼，”Loki耳语着放开了发明家。“就算你抱她我也不会吃醋，我保证。”

 

于是Tony上前几步，几乎是撞进了Pepper怀中。他很庆幸她没有推开他，而是回应了他的拥抱。

 

出于某些原因，道歉的话并不像他之前想的那么难以启齿。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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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碎碎念：久违的更新，我终于爬回来了。今早五点半起床一路地铁倒私铁倒飞机倒出租再开了三四个小时终于到家了。于是任务完成躺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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